放飞自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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妄想

————【影山茂夫/花泽辉气】,年龄操作有,俩21岁

————NC-15

————OOC警告

————看完之后,不能殴打作者,不能


1



  “为什么会忽然说起这个呢?”



  花泽辉气露出一个跟平时看上去没有什么两样的微笑,他微微侧着头看着影山茂夫,金黄的发丝滑落了一些下来,贴了在他的脸颊上。


  他自己知道,那是因为他的皮肤微微的汗湿了。


  影山茂夫张着五指,脸上表情也一如往常,他头发在不知道风还是能力的吹动下微微有些飘动,漆黑的眼神里面还是安安静静,毫无波动,灵体在他的五彩斑斓的指尖撕碎,炸裂,无声无息的没能做出丁点反抗。


  “不清楚啊,啊,只是随便闲聊就说起了吧,”影山茂夫的表情微微变得有些温和,把伸着的手收了回来,衣服也没乱一分,他漆黑的瞳仁往眼尾一滑,溜出了一个思考的神态,“不过那件事实在离得太久远了,就算是被问起我也回答不上来啊,”他诚实的说道,口气全是闲聊的意味,“差点被掐死是什么感觉。”


  “哎,花泽君,你怎么光看着,不是你约我来解决这个怪事的吗。”


  “啊!”


  “抱歉影山君,是我发呆了。”


  2


  说起这个事儿,其实是花泽辉气现在的学校新流传起来的恐怖传闻。


  “与其说是我们学校,不如说是整个城市都在越演越烈的讲这个灵异故事,”他跟茂夫说,“有关于城郊的一座废弃工厂的。”


   灵异故事本身自然是五花八门,各有各的说法,有人说那是一座杀人工厂,里面的机器会动起来追杀意外闯入的人,还有人说那里有包含怨恨的怨灵,会附身在闯入的人身上作恶,还有说里面其实藏着某种未知生物,外星人基地之类的,总之说法荒诞不经,光辉一开始只是凭借着自己对“这类事情”的敏锐才留意了它。


  “我一开始以为只是新的都市传说,直到我身边的同学,”他对着通话的视频停顿了一下,无奈的笑了笑说,“年纪轻轻,你知道的,就对这种事情感兴趣,有几个男生带着胆大的妹子过去冒险,结果真的出了事了,”他又停顿了一下,好像在思索怎么描述:“他们......看上去安然无恙的回来了,但是整个人都不太对劲。”


  想不起事情,丢三落四,莫名其妙的性格大变,冷漠异常,有的神经兮兮的,说自己脑子里多了东西,“我当时听说就隐约的感觉有点不舒服,”光辉说,“当时我怀疑可能是有一些恶灵,刻意的通过制造传说增强自己的力量,你知道的,影山君,人的念头的集中,是可以使得恶灵成长的——不能疏忽大意,养虎为患。而且,我也很想知道我的同学们被做了什么,要不要紧——所以我当时一半出于警惕,一半出于好奇,就独自过去看了。”


  不,最主要的是出于自负呢,你没讲啊,影山茂夫心里想。


  光辉的独自出动结果有点莫名其妙。


  “我确实感觉到了里面有若隐若现的...某种力量存在,但是让我感觉,我觉得和我的能力又有点不太像,”他说,“我刚刚推门进那个工厂......”,光辉回忆着摆了摆手,“看上去跟普通的废工厂也没两样,废弃的机器,破砖头烂瓦块,空气里全是灰。”


  “只有一件事让我印象非常深,就是走进去的一瞬间,我闻到了一股海腥味。”


  “下一秒我就感觉到了攻击,”他说,“非常熟悉,是那种......感觉起来有点像...神树,”他说,“我感觉到非常生气。”


  “但是周围什么也没有,”火芒在他的蓝眼睛里忽明忽灭的闪烁着,“我找了一圈,连那种特殊力量都感觉不太明晰了,什么都没,连个方向都没有。”他看着屏幕里表情认真的影山君说,“你知道,我也是吃过这种亏的,当时找不着方向我立马就退出来了。但是回到家又觉得这里面一地有什么大事情,不能放着不管。”


  “所以就来找你了,”光辉说,“可以帮我这个忙吗?影山君?”


3


  “只是些普通的灵,”影山茂夫平淡无波着一张脸说,“没有遇到你说的那种感觉。”


  “难道来晚了,已经转移了吗,”光辉不由得皱起了眉。


  他们踩在工厂尘埃满地的地面上,空气里没有光辉描述过的那种海腥味,倒是充满了一种陈年铁锈的味道,横躺在地上的一块巨大的钢铁部件一般铁黑一半泛红,偌大的厂房里半明半暗,不安的空气隐秘的流动,傍晚的夕阳把发红的光透过高高的,靠着房顶的一溜气窗投掷进黝黑的厂房里面,顺着望过去,还能看到一点火烧云镶金的边角。


  21岁的影山茂夫走在他旁边偏前一点,他的超能力收缩在他身体周围,那些彩色的碎斑不再像他幼生时代一般,流淌,充溢在他的体表,好像无法抑制的涌出的岩浆,或者飘飞的彩色丝绸一样——而是致密的,微薄的附在那里,透明,而变换角度才看得到彩芒转瞬即逝,活像某种轻薄的肥皂泡打造的外壳。光辉看到对方轻而易举的用那薄薄的彩色抵挡和攻击,转换成他熟悉或者不熟悉的颜色形态,显然,力量的主人如臂指使,举重若轻。


  影山君好像更加深不可测了,光辉比较了一下,在心里想。


  而且长得有点儿太高了。


  他谨慎的在满地看不太清的,金属打造的残骸碎尸中穿行,显得敏捷从容,一看就是肌肉改造的成果之一,光辉在他身侧看他,几乎想不起来十四岁初见的那个男孩到底是什么模样了,也是这样,黑沉沉的锅盖头下面压着不见底的一对眼睛吗?


  如果是这么大个个子,我肯定掐不死了,他突如其来的想到。


  我怎么又想起这回事,光辉翻个白眼摇摇头,他的后背因为刚刚聊天时不知怎么瞎侃扯到这个危险的话题,到现在还背着一后背薄薄的冷汗,心也咚咚跳着,差点以为影山茂夫要迟来多年的找他旧账了。


  为什么不呢?光辉想,感觉舌头尖舔在牙齿上,触感有一点涩,毕竟是真的差点就死了。


  影山君不记得差点被掐死是什么感觉,光辉却记得差点掐死一个人是什么感觉。


  柔软的皮肤,搏动的血管,在手指下面跳动的生命,滑腻腻的冷汗,手指缝里又湿又滑,心里情知被自己勒住呼吸的个体究竟是多么强大,但是那脖子又细又脆弱,那皮肉是热的,是软的,整个手从肘一直麻到指,全是麻的,全是硬的,恐慌好像电做的鞭子,僵硬而疯狂的抽打着大脑皮层,徒劳无力的拳头砸在自己的脸上,只发出轻轻的声音。


  “啪。”


  “花泽君?!”他听到一个声音说,“花泽君!”


  他猛地睁开眼睛。


  他浑身颤抖,冷汗涔涔,眼泪从他的眼角流了下来,他看见自己跨在影山君身上,死命掐着对方的脖子,而黑发的年轻人无机质一样的黑眼睛盯着他,分辨不出到底在想些什么,只是用手指拽着光辉的手,防止他勒死自己。


  “清醒过来了吗?”影山茂夫问他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

  “你一进工厂就忽然倒下了,”光辉听到他说,“我以为你出了什么问题,所以赶紧过来查看,然后你就开始掐着我不放了。”


  什么?怎么会?光辉浑身发冷的想,黏腻的,冰冷的汗水还在顺着他的鬓角和他的眼泪混成一团,发麻的双手还在不停地颤抖,而他的大脑艰难的试图重启,摈弃这些被翻涌起来的艰难记忆思考眼前的现状。


  这么说,我是在一进门就已经陷入了幻觉?他想,怎么会,上次我还坚持了很久...不,上次是控制性的感觉,而这次是植入幻境,是这样吗?强行控制比较难,但是植入幻觉就更容易?所以有所不同?还是说我第一次进入这个地方就被埋下了什么种子,等待第二次到来的时候爆发出来——


  “说到这里,花泽君,”光辉在坐在原地大汗淋漓,又疯狂的做假设之中听到影山茂夫的声音,一如既往非常礼貌,不太带有情绪,“花泽君在幻觉里看到了什么呢?为什么会过来掐我的脖子呢?”


  他一抬头,对上了一双黑色的,好像带着点单纯的好奇的眼睛。


  “花泽君很想掐死我吗?”


  一双冰凉的手伸了过来,稳定的环绕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

  “还是说,怎么样才能证明你确实是花泽君呢。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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